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，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，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，甚至，是终生的。”威尔斯笑了，唐甜甜护短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，直接亮出了她的小爪子。

“你能管多少人？”威尔斯陡然沉了一把语气。唐甜甜在酒会上转了转，威尔斯在和陆薄言坐在窗边的沙发内说话。

“原来你们是这个意思，一般人不会把每件事都记得那么清楚，他要是记忆力超群，也不会单单就那一段记得清晰了。”沈越川的手臂还搂着萧芸芸，严肃道，“又或者他的目的不在于对付我们，而是另有原因。”

唐甜甜的脸稍稍偏向一旁，被他抚摸的地方更加滚烫。“不是的，城哥，我随时做好准备了。”

唐甜甜感觉眼前闪过一道人影，有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装满药剂的瓶子。那人拿出一个针管，抽取液体后朝着威尔斯身后悄然无声地走过去。唐甜甜手上一紧，下意识捏紧了自己的包，艾米莉看到这一幕，心里更加笃定了，“你在休息室里偷偷摸摸的，谁知道你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？”

穆司爵听在耳朵里，眼底深了深，陆薄言浅眯眼帘，“这种事，康瑞城做得出来。”她的手上见了血，红色滴在毛茸茸的白色领子上，对比之下越发惊心刺目。